温远的目光直视着他，愣愣的，好半天才低喃，“夜慕白，你要的就只是这样吗？”
他没有开口。
而她继续说：“只要我做到了你说的你想要的，你就不会打想南，是不是？”
他仍是不出声，只是点了支烟。
温远退后了一步，慢慢地走进书房，一会儿就搬了个箱子出来，她叫来了下人，轻声说：“这些都扔掉吧！”
下人迟疑，温远又说了一次：“用不着这些了，扔掉。”
下人去扔掉。
温远站了一会儿回头，她一直走到他面前，站定了，很低地说：“别的事情，我……”
还没有说完，手腕就被他捉住了，举高：“温远你想清楚了吗？”
她很轻地笑了一下，“夜慕白，我有得选择吗，我除了服从还能怎么样，离婚吗？”
她摇了摇头，“你会不会把想南和夜茴给我？”
他朝着她露出一抹很深的表情，很是意味深长，他说：“温远你很聪明。”
“我等你的表现。”
她别开脸。
他笑笑，不在意，率先走出去：‘吃饭了。’
温远在卧室里把心情收拾好了才走出去，想南和夜茴端坐在餐桌前，想南的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因为要挨家法所以有些害怕。
温远不忍心，挟了一块排骨给他，很温柔地说：“妈妈和爸爸说过了，不打你了。”
想南有些惊疑，因为爸爸作出的决定就从来没有改变过，特别是原则性的不会更改，于是把目光移向了夜慕白，目光里有着渴望。
夜慕白的语气极淡：“你妈妈求情，下不为例。”
夜想南小朋友这才放松下来，有些劫后余生，长长地吐出一气。
夜慕白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温远。
温远就假装没有看见，默默地吃饭。
夜慕白也没有说什么，照顾两个孩子一起吃饭，想南今天特别地乖，不但自己吃还照顾妹妹，他确实是个小暖男，吃完了把夜茴带到自己的房间里，还把漫画给她看，自己写作业。
夜慕白对儿子的表现感觉到满意，自己去书房里处理了事务，回来后就看着想南写好了作业，照顾小夜茴一起睡了。
两小只半排地躺着，夜茴侧身小肥手抱着哥哥，粉粉的小手指甲盖都是粉粉的，夜慕白看着心里就暖暖的。
他亲了亲想南，低哑地开口：“以后不许这样了。”
想南不放心：“爸爸你会不会改变主意？”
夜慕白笑笑，“不会。”
他伸手，捏了下小家伙的脸蛋，其实他爱儿子不比温远少，只不过温远陪孩子的时间比他多。
他关上门，转身走向主卧室里。
温远泡过澡了，换了一套睡衣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他认得出来她身上穿的那件睡衣是他为她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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