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气人啊……
凛子心里想道。
阿银是个极具妩媚气质的美人,皮肤好白,长长的睫毛在眼角落下影子。那眼角周围的红色妆容,给是给她整添了一丝妖艳气质。
这样的女人,居然只是一个马甲!
她的大号比这还要漂亮几分,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你刚才看到的火焰,不过是障眼法罢了,真正的执念哪有那么容易消除呢……”阿银淡淡地笑着说道。月光从樱树枝头洒落,在她大红的唐衣上留下美丽的图案。
萩原凛子默默思考着其中的问题。
所谓的障眼法,也就是说刚才的畏罪自杀是假的;那个月姬只是蛰伏了起来,日后肯定还会卷土重来,t桑和月姬夫人依然危险重重……见习菜鸡小巫女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好重。
庭院渐渐起雾了。
浓密的细微水汽,弥漫在大气中。
阿银忽然迈开脚步。
她一副心旷神怡、如痴如醉的神情,身体宛如漂浮般行走在雾中。
好像一只红色的水母啊……凛子小姐下意识舔舔嘴唇。
雾只是浅浅地笼罩着庭院,天空还是晴朗的,抬头就能看到青白色的月光。阿银走在前头,看着前边的花草,问身后跟着的少女:“初出茅庐就敢来惹这种麻烦,你不害怕吗?”
“说实在的,害怕……”
凛子诚实地答道。
……她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
“可是你说话的语气,倒好像一点也不害怕嘛。”
“因为我现在安全了嘛,但你和御行没出来那会,我是真的害怕……”凛子不禁拱肩缩背,声音极晌地吞了一口口水,“我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又不丢人……”
“呵~”
阿银淡淡一笑。
她肤色白净脸蛋妖冶,即便只是普通的笑容,都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感觉。那丰盈水润的双唇,红得性感似火,好像肌肤是透明的,能直接看到血液那样。
“明明很害怕,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进来了……”
阿银忽然走来到凛子的背后。
“我说,少女啊,你该不会……”
似笑非笑的声音,很是意味深长,凛子不由一阵心跳加速。
“哈哈~”
阿银娇笑了两声。
她那成熟芬芳的气息吹到自己后勃颈时,萩原凛子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强行镇定地问:“这有什么好笑的……”
“倒也确实没什么好笑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阿银的笑声,从没停过。
“论身份嘛,你倒也配得上,我这个当长辈的也不会反对……”
蛤?
什么身份?
什么配得上?
你反对什么啊?
萩原凛子的内心,直接打出了一套疑惑三连。
“这样好咯,我们以后呢,人前以姨甥相称,人后以姐妹相处……”
完全没明白她说什么的萩原凛子,忽然觉得肩膀一重。
原来是阿银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
下巴搁肩就算了,那性感的小嘴,还幽幽地朝她耳朵吐气。
“我们两个都是阿清的好内人……”
萩原凛子整个耳根都软了。
……这个该死的阿银,说些什么混账话啊!
可她根本没法说出反对的话来。
这不是代表凛子想当阿清的好内人,只不过是阿银这家伙,太能蛊惑人了。她身上那种带有很强侵略性的香气,郁芳醇香的甜味,似乎能够融化人的脑髓。
萩原凛子什么挣扎都无法做出来。
阿银的头挨过来,掠过脸和脖子的轻柔发丝和吹拂耳畔的气息,都带了一点奇怪的粉色画面:她凛子和阿银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在阿清的大床上搔首弄姿。
啧!
好恶心!
“我才不要……”
凛子拼尽全力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然后……性格难以捉摸而且又毫无道德心的阿银小姐,用幻觉帮她上了一堂生理课。
※
“刷拉刷拉……”
潮湿的空气有股甜甜的香气,那香气格外强烈,是融化在之中的。
点着灯光的茶室里,橘清显掀开了月夫人和服的底襟。
那绸缎长衬衣把印染着卍字法纹和飞翔于云彩之上的凤凰图案分开,五彩斑斓的凤凰尾巴被凌乱地掀向两边,露出月夫人那重重衣裳掩盖下的大腿,那肤色犹如晕染着白色的一线曙光。
但这还不够。
“阿清……”
月夫人的双手,温柔地支撑着他的胸膛。
这温情适得其反。
他和月夫人一起倒在榻榻米上,心依然起伏激动,难以平静。和月夫人心头然萦绕着踌躇的情绪不同,他的内心充满了坚定,或者说是偏执。
——你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没有退路了,只能不断前进。
他想要用高亢的声音对自己宣告:这是一件无法挽回的事,破坏那种很容易坏、却一旦被破坏再也无法挽回的东西。但他要尝试破坏之后,用另一种关系重新粘合起来。
橘清显再次看向月夫人。
灯光之下,她雪白的脸庞,宛如虚幻的睡莲。
内心受到不知名情绪影响的他,整个思维都被一种灵妙的喜悦攫住了;或许是背负的诅咒,或许是月夫人身上的古怪之处,但那都不重要了……我的心居前所未有地远离现实的喜怒哀乐,与其说在为有可能在现实放下的弥天大错而纠结,倒不如说思想已经沉醉于一种说成是神灵般的澄明快感中。
管它人间的是非道德……
我要当那神之子……心里只有有了这个念头后,原本的禁忌感便化作了赌博般的快感,这样以来,现实世界对他的束缚,被一只大手锤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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