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听的在场的人唏嘘不已,怎么云轻言和凌子邡这一队就不能够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呢?生活总是给予这般那般的磨难,却阻挡不了两颗坚定要在一起的心。
顾里尘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说了出口:“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她,但是也要讲究方法啊对不对?就算你又通天的本事,也不能确保一定能够保护的了她的周全。”
“临渊见多识广又结交了天下的名士,我相信临渊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现在就回去找临渊,看看他有什么办法!”红苕见自己眼前两个男人因为这件事情争执不下,双方虽然表面上没有针锋相对,但是红苕心里清楚再这么说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那就拜托你们跑一趟了,我要陪着言儿。”眼神里面只剩下躺在病榻上面的佳人,凌子邡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过往的一幕幕都在自己的眼前快速的回放,凌子邡想要去抓住那些美好,却转瞬即逝。
“嗯,那我们去了!”红苕拉着顾里尘出来,准备备马离开。这件事情发生的突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心里准备,只想尽快将云轻言给救醒。
房里只剩下了云清雅和凌子邡,太医和掌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凌子邡给赶走了。现在两个人终于有了更多的二人时间来面对彼此,只是另外一个人就这么躺在床上不言不语,这相处的代价实在是够大。
管不了自己身上的伤痕,也不想去包扎,凌子邡将云轻言的被子盖的更严实了些。他可是没有忘记,言儿方才回来的路上对自己说冷,在这里也定当是冷的。
大手抚上云轻言的脸颊,另外一只手则是打开了太医留下的药箱。云轻言伤的地方太过暧之昧隐秘,就在胸口偏下一些。这样上药的任务自然是要凌子邡亲自动手的。
浸润过热水的毛巾刚碰上云轻言的身体,就已经被血污给染成了血红色,看起来惊人。凌子邡轻柔的动作,将云轻言身上的血迹都一一擦去,又轻手轻脚的抹了药,细细的观察着云轻言的伤口,想要看出一个端倪过来,终究是没有什么结果。
黑衣人已经被擒住,但立马就咬舌自尽或者服毒而亡,根本就拿不到解药。这样一来的话云轻言的毒也只能自己摸索着解开,或者是等临渊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早说了叫你不要过来,你偏不听,还要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跑过来。好了吧!这下子受伤了躺在床上起不来,早知道这样我就是绑着你打晕你也绝对不会让你跟着我们过来的。”凌子邡给云轻言收拾完毕,也不急着打理自己,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云轻言说着。
“你看,你现在想跑都跑不了了。下次若是还这样的话,我就让人打断你的腿,看你还跑不跑!”说的话很狠,但是手中的动作竟然是异常的轻柔,似乎生怕惊醒在昏迷当中的那人。
凌子邡颤抖着自己的手靠近云轻言的伤口,似乎想要再一次确认这些都是真正的事实而不是在岐梁做的梦。伤口是真的,事情也是真的,人也真的昏迷不醒了。凌子邡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方才云轻言受伤的时候子母蛊就活动剧烈,凌子邡一直用内力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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