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抬起头，看着两人，“我签了合同。”
“什……什么？”龙恩瞪大了双眼，“你疯了吧？”说着，他走上前，右手手背贴着主管的额头，小声嘀咕道：“也没发烧啊？”
“你认真的吗？”茶颜上下打量主管，“应该是开玩笑吧？”
主管嘴角勾起，长吁一口气，他沉声回道：“我不是说过我见过鬼吗？我妈妈是校车司机，10岁那年，我亲眼看见有一双手抓住我妈的手，把车开进河里，讽刺的是，车上只有我们母子活了下来。”
说着，他脱下了上身的衣服，将背部露了出来，他的背上，有一条横跨整个背部的蜈蚣模样的伤口，触目惊心。
“这是那些小孩的父母报复我的时候砍的，他们让我抵命。现在仍然有人时不时盯着我。”
茶颜和龙恩怔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人相信我的话。”主管重新将衣服穿上，“甚至到后面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
“那……”龙恩深吸一口气，劝道：“是地狱电影给了你丰厚的条件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在电影里，你的妈妈会有多伤心？”
主管微微摇头，“出事第二年她就死了，别人都说是‘畏罪自杀’。”
“啊。”龙恩缩了缩脖子。
主管转头看向笙悦小区内，“如果说这就是地狱，那我早已经身处地狱。”
“原来你那么小心是因为这样……”茶颜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主管时的样子。
“地狱电影给了我一个机会，我要还我妈一个清白。”主管眼中仿佛燃烧着炽热的火焰，“这不是地狱，这是一条通往人间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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