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陈冀生还是玩着点四五入睡。
都说宿醉难醒,醒来的陈冀生却是精力满满。
扫了一眼脸色有些憔悴,正在画案前看书的大姐大,他有些纳闷。
“姐,怎么不去正屋?”
慢慢的回忆着半醉半醒的场面,陈冀生倒是不怎么胆怯。
应该胆怯的是跟自己一起喝酒的顾家兄弟,大姐大在自己这里是没什么威严的。
“腿疼!”
憔悴的脸上起了一层红云之后,顾一舟气哼哼的回了一句,就不再搭理野狗一样的男人了。
“我出去看看顾雷,这小子昨晚可是没少喝。”
喝了一口放在身前的白开水。
陈冀生也不犹豫,直接就出了倒座房,大姐大的心里想必是有怨气的。
这股怨气,只能让准备出国远游的顾雷去承受了。
晃荡着去厨房取了茶缸,给自己沏了一缸浓茶,又晃荡着进了前院。
坐在石桌前吸溜溜的喝着茶,陈冀生也在想着最近要做什么。
正事一旦铺开,耗费的心力不少。
目前石钢、轧钢厂加上一个还没到手的机床厂。
要正经的发展起来,十年的时间也不一定够。
加上风雨之中的掣肘,以太拖拉为圆点的圈子,也就这么大了,不能继续扩张。
仓库物资的交易,老马这边最少消停一个月。
正事没有,操练一下新扩张的南锣大队倒是不错的选择。
小年轻们手底下没数儿,没有约束很容易下死手。
打伤,只要不是重伤,对南锣大队而言,是一点问题没有的。
如果经常重伤,或是经常死人,那就不成了。
居委会跟街道这关就不好过,影响不好。
尤其是近期,即便派出所那边能过关,也要给居委会跟街道留面子的。
起了风雨,就另说另讲了,但也得具体分析。
总之,茬架是可以的,但死伤一定要控制好。
有了想法,陈冀生找来顾雷问了一下。
新扩张的南锣大队,人员从学生到无业的盲流都有。
学生只能晚上训练,无业的人员,多半是每隔一天,分配一次临时工。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临时工的机制已经基本成型。
每天白天负责在街面巡逻的,就是这帮无业人员。
虽说巡逻没有工资跟粮食,但半月的临时工所得,也足以养活一个人了。
听了顾雷这边大致的情况讲解,陈冀生的心里也就有谱了。
让顾霆找巡逻队的去新四合院那边,陈冀生决定从今天开始训练他们。
基础的队列,不用训练,从学校到民兵,都有这方面的训练,许多人都有经验。
陈冀生的训练项目是防暴格斗。
一人一根短棍,盾牌也简单,树条编的水果筐子的上盖。
心里有了计划,陈冀生这边的动作也不慢。
到街上的电话亭给老马打了电话,要了几十个树条、竹条做的盖子。
顺便定了百十个树条盾牌,这对老马而言,也是很简单的。
一个电话打到城郊的公社,三五天的时间也就做好了。
捎带着也让老马弄了一批白蜡杆、洋槐杆,这些属于农资,也是供销社的经营范围。
打完电话回到新四合院,巡逻队的七个人已经到了。
看到是黑阎王召唤,七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色。
虽说顾雷已经摸排过,但陈冀生还是跟他们聊了一下各自的大体情况。
多半都不如三大爷家的闫解成,如今别说是正式工,临时工都不是那么好找的。
三大爷是小学老师,人面算是比较广的,加上闫解成擅于钻营,这才能保证大多数的时候有活干。
陈冀生面前的七个人,家里也就是一口人有正式工作,养家勉强可以。
但生活水平就不能强求了。
男人工作,女人全职养家,也是多半家庭的现状。
四合院里也一样,三个大爷家也是一人干活,一人全职顾家。
两口人都工作的,可能就陈家一家。
了解了大致情况之后,让顾霆去老马那边拉东西。
陈冀生这边就开始给七个人讲解起了防暴格斗。
这种格斗方式,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制伏对方。
几乎没有重手,而且比较讲究团队的配合。
乱打,很容易出问题。
有计划的进退格斗,才是南锣大队所需要的。
学格斗、拳法,大小伙子们自然兴趣高涨。
陈冀生教的难度也不大,学起来的速度自然也很快。
除了教七个人防暴格斗之外,带队跟协作,也是关键。
南锣大队,固定人员也就这个数量了,三十多个已经算是不少了。
对居委会跟街道这边也好解释,毕竟是义务巡逻。
人多一点,也好排班不是?
再多就不成了,一个居委会,弄一个连的巡逻队,摆在谁的面前都说不过去的。
这三十几个筛选之后,就是中坚力量了。
一旦有事,招呼一声,以筛选出的十几二十个为架构,南锣街面的小年轻补充。
百十人或是几百人的队伍也就有了。
所以扩编的人员,不仅要自己能打,带上人也要一样能打。
为以后的大架做准备,陈冀生这边的训练,也就很有必要了。
今天巡逻的这七个,基本素质算是不错。
因为无业,在街面上混的久了,自然不会怯场。
轮流带队训练,看不出什么大问题。
大体训练完之后,陈冀生走到自己的带篷吉普边上。
有了新的院子,停车也方便了不少,不需要每天步行十几分钟去芝麻胡同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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