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龙的叙述，方婷婷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现在她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我是谁？我在哪？’。
陈龙以前和她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她没想到，陈龙这次连‘台词’这种东西都提前准备好了，这也太变态了吧！
“呃。”
方婷婷几次欲言又止，她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怎么了？”
陈龙疑惑的看向方婷婷，他还以为方婷婷对他的计划哪里不满意。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我觉得我们搞这种活动其实挺有意义的，即使少赚一些我也愿意。但是，你这样一弄，本来是好事，反倒成弄虚作假了。”
陈龙听完后，皱着眉头。
对他而言，这就是很正常的商业推广，他们做的事情都是真实的。只不过需要别人来宣传推广而已，怎么能是弄虚作假呢？
“我们‘自带杯子饮品打折’的活动是真的，以后‘统一使用纸杯’的事情也是真的。只不过我们找人帮忙做下宣传而已，这是很正常的商业手段啊。”
“行吧，都按你说的来。”
方婷婷心里明白陈龙都是为了她好，只是觉得这样做有些‘假’。但陈龙都已经决定了，她也不再反驳。
“别有心理压力，其他店也都是这么做的。
所谓的‘酒香不怕巷子深’，那是因为古时候没有宣传、推广手段（全凭一张嘴）。他们那会要是有互联网，你看看他们推广不推广。
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再好的商品，得不到推广最终都会泯然于众。”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方婷婷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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