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正经啊,”那家伙满不在意地说,“哥说着玩儿的,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小气啊?我可大度着呢,这不刚喝完一瓶……”说着竟然抬起一只手,手里握着一支伏特加瓶子!
这边的警员差点一个直拳把电脑屏幕打穿,真恨不得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有这样的老同学,真是在全体同事前丢脸!
“那个……我把网址和密码发给你,你小子快给我干正事儿吧!”
“Okay,没问题!”
那名警员按照千叶留下的信息把密码发了过去:
MaryjunojulietwhenflyisworthMaatswingwhoseface
“斯维塔”看了看,说:“好长的一段密码啊,不过应该难不倒我!”
“不过用这个密码是上不去的,”这边的警员说,“不信你试试看。”
那边传来一串快速的打字声,频率之快就像下雨一样噼里啪啦一阵响声。斯维塔对着电脑屏幕瞅了片刻,然后说:“是不行。你确定是这个密码吗?”
“非常确定,我一字不落传给你的。”
“那我看看……”斯维塔又把他的大脸凑近屏幕仔细看,脸上的雀斑清晰可辨。“不对啊,”皱着眉头瞅了一会儿他突然说,“这……这不是密码,这是……”
“不是密码?那是什么?”
“你小子不懂英语吗?”斯维塔说,“这是一串英语单词啊!”
“什么?!”
“你看我给你分一下啊,分开之后就是:
Mary juno Juliet when fly is worth Maats wing whose face.”
“这……这是一句话啊!”警员有些惊讶地说。
拉伊诺夫也好奇地凑过来,盯着电脑上的一串英语单词问:“这句话有意义吗?”
“你看,前面的三个字母应该是人名,确切地说是女人的名字。”斯维塔说,“后面的嘛……我靠,后面的句子怎么这么绕口……”
“When fly is worth, Maats wing whose face.对啊,”拉伊诺夫说,“这句话在语法上有点说不通,这个‘Maats’应该是‘Maat’s’才对……”
“Maat也是人名吗?旁边的警员问。”
“应该是,”拉伊诺夫咂了一下嘴,“可还是看不出这句话具体有什么意义……”
“我靠,不是吧!”视频那边的斯维塔突然叫一声,“难不成要咱们像《达芬奇密码》里一样挨个儿解开一些列谜团,而这串密码只是这一长串谜团中的第一题?”
“啊?”这边的警员唏嘘一声,“原来那小子在玩儿我们!”
拉伊诺夫没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盯着电脑屏幕,好像在研究什么。
“你以前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吗?”他问电脑那边的斯维塔。
“只是听说过。有的人会有一个只有自己才知道答案的问题作为密码提示,就算有其他人得到这串字符也无济于事,因为它根本就不是密码。”
“妈的!”这边的警员说,“头儿,要不要给那个日本人打电话把男孩找回来?”
拉伊诺夫摇了摇头:“他要是想告诉我们就不会这样了。”他又瞅了一会儿屏幕,然后问斯维塔:“那其他人有没有可能解开这种谜题?”
“如果有的话,也只可能是设密码者指定的人。”
“指定的人?”
“就像《达芬奇密码》里,死的那个老头留下了确定只有自己孙女才能解开的谜题。”
拉伊诺夫叹了口气。“那能不能试试用解码程序强行解密?”
“我刚才大概看了一下,”斯维塔说,“这是一个很隐秘的网站,保密做得很严,强攻的话恐怕会有困难。”
“这样吧,你先试一试,我这边尝试解谜,你那边尝试解密。”
“好啊,为什么不?”斯维塔兴奋地说,“如此一来,我反而对这家网站更感兴趣了,哥最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那就拜托你了。”
“木问题!”
斯维塔做了个敬礼的手势,接着视频就被关掉了。
“头,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一直没开口的伊万诺维奇突然发话了。
拉伊诺夫叹了口气,沉思了片刻:“我在想,如果只有指定的人能接解开密码,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那个一起来的日本同学。”
“可那人已经死了。”
拉伊诺夫皱了皱眉头:“就算死了我们也要调查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会是那种隐藏在幕后的关键人物!”接着他就对伊万诺维奇说,“把能找到的这两名学生的资料全部调出来,包括他们在日本的个人档案!”
伊万诺维奇点了点头,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就在这时又有几名警员走进集体办公室,向拉伊诺夫汇报了丘帕市Festvognen餐馆的调查情况。
“所有的餐馆工作人员和能找到的顾客都问过了,”那名警员说,“没有人看见可疑人物。有一名服务生和几名乘客注意到了跟洛特尼克夫在一起的那两个亚洲人,说发现探员死在卫生间里之后那两个人就落荒而逃了。”
“当时卫生间里有其他人听到声音吗?”
那名警员摇了摇头。
“洛特尼克夫探员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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