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确定脸上也没有蠕虫后,却还是认真的想了想。
却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爱好。
知道守泉的意思,朝她道:“听听音乐吧。”
她从专案组看到的资料,最多就是我从小到大,涉及多少意外死亡事件吧。
我一想到这次回去,可能会见到那些死者的家属,心头就一阵阵的发惊。
或许是为了让我不要再陷入幻觉,守泉让司机放的,居然就是道家经典。
回老家,从这边到怀仁县城都有六百多公里,到了怀仁,还得走省道到镇上,再入村。
前后至少十来个小时,我开始还强撑着,可等中午胡乱吃了点面包后,又吃了药,在车上晃着,就开始迷糊。
因为睡得不沉,我在心底告诉自己,痒是假的,不抓不摸,就可以了。
但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又梦到了那头母猪,它因为我没有喂食,在猪拦里嚎叫,不停的冲着猪栏,将前蹄趴在栏杆上,张着嘴朝外面大叫。
我拎着食桶去喂它,它还从猪栏上面朝我扑,伸着长嘴,猛的张嘴咬住了我的胳膊。
痛得我全身就是一抽,跟着胳膊鲜血直涌。
那头母猪贪婪的吸着血,跟着嘴里,漆黑的眼睛里,还有耳朵里,无数的血蠕虫,宛如起锅时怎么也夹不上来的红薯粉一样,丝滑“哗”的一下,全部从母猪身上涌了出来,全部落在我胳膊上。
而就在这时,有个声音喃喃的道: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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