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摇晃着。
老艄公看着掉在杨凡脚边的短刀，目光连连闪烁着。
正琢磨着要出手，谁知杨凡一把踢向他胸口。
“嘶~”
艄公不敢躲，硬生生吃了一脚，只觉胸口剧痛。
他跪在船上，低着头，连连求饶，目光却愈发地阴狠，只盯着杨凡脚边的短刀。
“哼，本少爷刚刚习武有成，出来闯荡江湖，果然遇见了你这种货色，幸好我聪明绝顶，早早识破，哈哈哈！”
杨凡洋洋自得地说道。
艄公连忙附和道：“是小老头有眼无珠，求少侠饶了小老头吧！”
杨凡哼道：“你先把本少爷伺候好吧，刚才踢你脏了鞋，给我擦干净。”
说着，一脚踩在短刀上，示意艄公擦。
艄公心中暗恨，还得表现出荣幸之至的模样，给他擦鞋。
“行了行了，粗手粗脚的，赶紧撑船，要撑得又快又稳，本少爷心情好，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杨凡又踢了他一脚，这次直接将他踢倒了。
船只一阵摇晃。
杨凡慌忙稳了稳身子，又对着他骂道：“小老头耍手段是吧？”
又踢了他一脚。
艄公连连求饶道：“不是我，不是我。”
他也不敢解释说是因为杨凡踢了他一脚，让他摔倒，才导致船只摇晃。
怕杨凡又给他来一脚。
杨凡道：“那还不快点撑船，等着本少爷撑呢？”
“是是是。”
艄公拿起长篙，转过身去，恨得牙痒痒的。
可即便如此，他都不敢咬牙，怕发出声音，被杨凡察觉。
艄公背后，杨凡脸上的嚣张跋扈渐渐消去，一脸的平静。
他用余光盯着艄公，心中一动，打开了个人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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