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的手,构筑起让两个人之间温暖传递的桥梁,这次开始跑了。
他没有看着自己,带着得意的笑脸,一边跑一边对着两侧继续喊,看起来真是蠢的可以。
一入千代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他以为自己的保镖图谋不轨于是带自己逃跑的那天。
多出的那把伞,是往后伸的,尽量不让自己淋到一点雪花。
“喂~”一入千代不敢相信这样甜蜜的声音,竟出自于自己的口中,“我穿的高跟鞋诶,跑不动了。”
“就你事多,”他回过头‘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如果没有在笑的话就更像了,他蹲下身,催促道:“快点快点,警视厅不会相信我的鬼话的。”
脱下高跟鞋,用双手搂住他脖子,接过他手里的伞,感受搂抱着大腿的他巨大的双手,行程十分颠簸。
前进的方向,一入千代不想多想,但是心里的声音却诉说着,直接淹没了脑海:不管是哪里,都没有问题,都会走到正确的幸福道路上。
“一入桑你怎么手还拿着这个高跟鞋,刚刚跑的时候鞋跟一直戳我的脸。”白石泽秀的声音,带着笑意的问道。
回忆里的那句话,与现实重合,一入千代看向白石泽秀笑盈盈的侧脸。
“这双鞋两百八十万円呢。”一入千代说道。
“什么嘛,也太离谱了,比之前那双贵了一百倍啊,那行,这次也被戳的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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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没有被贴罚单,给你省钱了,狐狸。”
跑到了轿车旁边,白石泽秀将一入千代放下,绕了一圈后,发现并没有罚单的存在,他满意的点点头,说道。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一入千代双手抱胸,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感慨。
随后伸手揉了揉她那美艳动人的俏脸,在背上不自禁的笑了很久,脸上的肉有些僵硬。
“唉,千代你这个就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啊,娶了你该怎么办嘛。”白石泽秀拿出钥匙,‘der der’两声,小轿车呼应他所按的按钮,解锁。
娶了她该怎么办呢,这一定是只属于自己的烦恼。
这么思索着,白石泽秀拉开副驾驶座的位置,让一入千代上车。
“那现在去东京塔?还是要去最高的天空树。”
“我刚刚联系的是东京塔那边,你要去晴空塔?”一入千代系上安全带,拿出手机确认道。
大有白石泽秀要去晴空塔,她就再联系那边的意思。
“没有没有,”白石泽秀启动汽车,笑着摆手,“开个玩笑,两国那边太远了,到时候送你回家麻烦,不用改了,就东京塔吧。”
“导航员小姐,你还要当指挥吗?不指挥的话,我就开自带导航了。”
“开吧,我会盯着你,防止迷路的。”一入千代拉下车船,慵懒的靠在上面,任由长发飞舞。
如果白石泽秀是画家或者摄影师,那他绝对会记录下这一刻。
“狐狸,妲己见到你都得甘拜下风。”但他只是白石泽秀,只能选择夸奖。
“闭嘴,好好开车。”
“我不,你好看还不让多说了,我就夸,你还能管到我?狐狸你真是冰肌雪肠、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如花似玉、闭月羞花.......”
一入千代戏谑的看着幼稚的白石泽秀,用力的点点头:
“那你夸到开到东京塔为止吧,不要停止或者让我听到重复的,不然我就用钥匙把车划烂还不赔你钱。”
“你以为我明川全校第一...第三的实力是开玩笑?想考我的词汇量,你就等着吧。
兰质蕙心、明眸皓齿、靡颜腻理......”
星光月影护送着这辆轿车远去,他们将回到繁华的东京高楼之中,一入千代侧耳倾听,倾听自然的乐章,倾听身边男人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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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泽秀逐渐后悔最开始的语速太快,因为他要被榨干了。
“没有你就没有我将来的艺术,如果非要在你和艺术之间选一个的话,我会欣然的放弃艺术的。”
今天才看到的作家情话,也不得不拿出来用了。
语调拖的很漫长,感受到一入千代更加戏谑的目光,白石泽秀扯了扯嘴角,继续搜刮脑子。
好在快要到了,建筑、行道树上的彩灯、路灯......霓虹的亮丽光芒充斥着整个六本木,填满每一个缝隙。
这里也在举行着圣诞活动,因此虽然现在已经接近了十一点,但这里人流车辆川流不息。
“不是吧,还堵车,离大谱了。”白石泽秀松开方向盘,泄气似的瘫倒在靠背上。
“别停宝宝狗,继续。”
“我不行了,身体吃不消了,已经被你榨干了。”
也不介意白石泽秀的荤腔,一入千代挑眉:“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是男孩,你不要拿男人来约束我。”
“原来如此,十八岁的白石泽秀原来是假的?”一入千代先是认可的点点头,随后抽出白石泽秀的驾照,问道。
“是的。”
“那这一年还是别想着什么色色的事情了。”
“其实吧!我已经十八岁了。”白石泽秀直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胸肌,说道。
“噗嗤~”即便是预料到了这个反应,但是他突然拔高的音调,和拍胸的动作,还是十分有趣。
“那继续夸吧。”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白石泽秀看一入千代的眼神里,写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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