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真的有点想不通。
就连《天龙八部》的现场书迷也想不通。看着其他书现场推介会的人山人海，很多书迷都为《天龙八部》的实体成绩担心上了。
“怎么回事？来的人怎么那么少啊？”
“看这情况，《天龙八部》的实体成绩可能要被《红颜》那三本书的实体成绩吊打啊。”
“《红颜》那几本书是什么鬼？有人知道吗？”
“我了解过，就是青春文学，小情小爱，无病呻吟那种。”
“我尼玛！这样的书要吊打《天龙八部》？兄弟们，你们看得过去？”
“看得过去个鬼啊！《天龙八部》是我心中的神书，若是被这种书超越，我肯定会非常恶心，就跟不小心吃到了苍蝇一样。”
“同样恶心。”
“问题《天龙八部》的实体成绩真可能被这几本书超越的。你们有所不知，这几本书的作者都是实体大佬，此前单本实体书销量超过百万。”
“嘶！我听说，在实体界，销量过10万就算得上畅销书了，销量过百万？简直恐怖如斯！”
“恐怖个毛线。在网文界咱们都将网文至高神天穹横扫了，现在在实体界居然要翻车？输给几个所谓的实体大佬？你们接受得了？我反正接受不了！”
“同样接受不了。看来咱们有必要为《天龙八部》做点什么了。不如咱们一起去贴吧以及天龙八部的书评区宣传一下吧？”
“行。”
于是，很快，《天龙八部》的千度贴吧以及书评区，都被一堆请求支援帖占据了。
不少推荐会现场的书友在千度贴吧和书评区为《天龙八部》的实体书不遗余力地宣传，还有人直播推介会现场的情况，介绍《天龙八部》在实体界面临的困境。
可惜响应的人不多。
很多人表示在工作，去不了推介会现场，只能下班之后路过实体书店的时候买一本，或者等网上书店上线的时候直接订购。
气得这帮在推荐会现场的书迷恨不得砸了手中的手机。
“妈的，这群人，怎么一点荣誉心都没有啊！”有人骂道。
“这群人到底怎么想的啊？居然能眼睁睁地看着《天龙八部》在实体界被几本无病呻吟的青春文学吊打？”
“气死我了！”
“别气！咱们再去其他论坛帮《天龙八部》宣传一下吧。”有人提议。
然后一干人又跑去了微博、小红书之类的论坛为《天龙八部》作宣传。紧接着却更气了。
因为响应的人同样寥寥无几不说，他们这回还遭到了嘲讽，遭到了《红颜》、《盛夏》、《天使》那几本书书迷的嘲讽。
有人嘲讽《天龙八部》不自量力，网路小说上不了台面，居然敢来实体界凑热闹。
有人说《天龙八部》在实体界注定扑街，会被《红颜》几本书吊打。
总之说的话很刺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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