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跟云万里一样在盯着李高楼。
相比之下，小李同学就非常坦然了。
面无表情的，他给自己也点了一根烟。
云万里的报复，李高楼早都想到了，虽然说在这样一个夜晚来临的确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慌乱。
大不了，杀人就是了！
从柳川市一直走到今天，李高楼的心性早都非同一般。
云朵的死，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既然云万里如此咄咄相逼，那就拔出刀子干吧。
“你为什么要逼死我母亲？”
就是在这个时候，云海轻柔突然说话。
她的话，让李高楼一窒。抽着烟的动作也是停了下来。
云海轻柔注视着李高楼，那其中有种让人说不出的痛心和可怜，甚至于声音都在颤抖。
在很多人的心里面，云朵是一个非常蛮横。并且毫不讲理的女人。
但是在云海轻柔的心中，那是她的母亲，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了什么麻烦，都可以不顾一切顶在前面的母亲。
苏醒之后的云朵，从云万里的口中了解了所有的事情。
在那之后，她三天没有说话。
她以为李高楼是自己的朋友，可是自己的朋友不但看着自己濒死而无动于衷，还为了所谓的大义逼死了自己的母亲，最终却依旧食言。
这样的人，真的是自己的朋友吗？
他究竟是如何的狠毒，才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最终却还无动于衷的坐在自己对面？
云海轻柔想不明白，所以此刻才会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面对着云海轻柔的这个问题，也是在这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李高楼沉默了足足十几秒的时间。
最终，他缓缓出声。
“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是李高楼一种歉意。
虽然说他也不觉得自己还欠着云海轻柔什么，但是终究云朵是因为自己而死。
这声道歉，他应该亲口讲出来。
然而就是他的这句话说完，云万里却是一把摔碎了桌上的茶杯，跟着整个人红着眼睛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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