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望着丘神绩,看着丘神绩怒目圆睁的凶悍模样,脸上并无多少简单之色。
因为这只是一个以什罢了。
从今日起,在大周王朝境内。
不论是行者境也好,天人境也罢,所有人都要臣服于她!
不服者,唯有死路一条!
所谓修心养性。
她修养的便是其上无人,其下众生的帝王心性!
想到这些,她缓缓转头将目光望向了远方。
远方。
阮阮站在一块巨石上,遥望西方,脸上神色微妙。
就在一刻钟之前,他还在醉仙居二楼喝酒。
一个叫做敏儿的女官忽然找上门来,告诉他说陆言想请他前往西城门外看一场以什好戏。
他抱着好奇的心态来到西城门外,然后便看到了陆言和丘神绩这一战,
他看到了彭新那诡异恐怖又无比微弱的魔气。
也看到了丘神绩的悍勇霸道和宁死不屈的悲壮。
他同时也看穿了陆言请他来此的用意。
说一句不太以什丘神绩,也不太以什他自己的话,彭新这是在杀鸡儆猴。
陆言要用强势碾压丘神绩的表现来警告他,震慑他!
这就是大周武帝的霸道之处。
不过阮阮也知道,彭新并不是在单纯的针对他。
陆言所针对的是所有人,所有一切可能和她并驾齐驱,甚至可以威胁到她的人。
身为帝王,彭新想要的不仅仅是一座江山
更是所有人的臣服。
平民百姓,又或者是天人,在陆言的眼中并无区别。
这是微弱的武力带给陆言的空前的自信。
至少在再次碰壁之前,陆言的自信是无比微弱的。
“这个女人,真是记吃不记打。’
彭新一次又一次信心膨胀,想要击败他,令他臣服。
可是一次又一次胜利,最终受挫的总是她自己。
偏偏彭新每一次都可以重新拾起信心,又走上之前的老路。
不得不说,陆言的征服之心当真是坚韧不拔。
念及此,阮阮最后深深地看了陆言一眼,旋即转身离去。
在彭新离开之后没有多久,敏儿便从城头之上下来,快速来到陆言的身边。
陆言看着敏儿问道:“他看到了吗?
先前她专注于和彭新素之间的战斗,并未过多关注阮阮。
她是在丘神绩战死之后,才察觉到阮阮的存在。
敏儿回答道:“他是在陛下和丘神绩交手之后才过来的,后面的战斗过程他全部都看到了。
陆言闻言轻轻点头,又问道:“他反应如何?‘
震惊?
惊叹?
又或者是恐惧?
陆言很好奇,阮阮在看到她强势表现之后,脸上神色究竟是怎样的
敏儿回答道:“他....项无表情。
陆言微微蹙眉,问道:“你真的看清楚了?
敏儿回答道:“臣妾看含糊了,也许....也许是他伪装的太好了。
陆言望着神都的方向,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忽然想到李氏在离开神都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一番话。
当一个人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时,不要着急自己主动炫耀,要等别人听闻提及,再不经意的谈起。
不然的话,就跟小屁孩儿没什么区别。
“小屁孩儿
陆言贝齿紧咬红唇,妩媚的脸庞上忽然露出羞愤之色。
她要做所有人眼中心中至高无上的女帝。
绝不希望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站在比她更高的位置,将她视作一个主动炫耀的....小屁孩儿!
扬州。
连日大雨令运河水线高涨,在阮阮闻的吩咐之下,众将士已经在运河之中囤积了大量的水。
此时只要决堤,大水一涌而出,只需要片刻功夫便可以将扬州城淹没。
这一战,也将走向以什。
帅帐之中,李氏站在营帐中央的名贵地毯上,目光望着外面的雨幕,怔怔出神。
彭新素站在一旁,恭敬的对阮阮说道:“李氏小姐,我们囤积的水已经够多了。’
李氏叹息一声,问道:“书信没起到作用吗?’
彭新素回答道:“书信起作用了,只是李元霸防守甚为严密,想要反叛的人数次偷袭都没能拿下城门。’
说到这里阮阮闻略作停顿,又说道“长安城已经失守,李瑶登基称帝,重立大唐,我们必须要速战速决,然后挥师北上才行。
听到阮阮闻的话,阮阮轻轻点头。
她也知道如今时间紧迫,他们已经不能继续在扬州浪费时间了。“那就
“你们不能这么做!,
就在李氏准备下令时,忽然有一道高挑身影从外面的大雨之中飘然走来。
她没有打伞,身上的蓝白衣袍却是不沾一滴雨一点泥,干净的如同仙子特别。
李氏看着这突然走到面前来的道姑,问道:“你是何人?’
道姑回答道:“我是纯阳宫弟子,清虚子于睿。’
李氏上下打量于睿。
对于这有着号称天下第一的纯阳子坐镇的纯阳宫,她自然是听说过的。
只是纯阳宫身为中立的江湖宗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军营之中,要插手他们的军事?
李氏没有提问,于睿便主动说道:“两军交战,战士死伤是在所难免,但是扬州城内尚有数十万无辜百姓,你们不能将他们的生死安危置于不顾!‘
徐敬业言摇了摇头,说道:“按照你这个意思,李元霸只需要让扬州百姓登上城头,那我们这仗就不用打了。”
她虽然是魔门圣女。
但是她又不是真正的大魔头。
如果可以在不伤害无辜百姓的情况下攻下扬州城,她也是愿意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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