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我就不信没说理的地方,我还想问问你们,聋老太太凭什么赶我出去,我现在住在我堂哥家,又没有住在她家里,莫非这么大的四合院都是她聋老太太一个人的?”
“大坤说得没错,你们没有资格赶我堂弟出去。”见众人的气焰被许大坤压住,许大茂顿感觉自己行了,也硬气地回怼道。
聋老太太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在四合院住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质疑自己。
易中海闷声说道:“许大坤,你少胡说八道,四合院是公家的,跟聋老太太没任何关系。”
“哦!”
许大坤微微昂首,面无表情地看着聋老太太:“原来四合院是公家的,之前听老太太的口气,好像这座四合院是她的,想赶人走就赶人走,比旧时代的地主还霸道。”
“哎哟,哎呀!”
许大坤话音刚落,聋老太太忽然捂住胸口,痛苦地叫唤起来。
众人慌了神,何雨柱更是不顾肩膀上的伤,冲到聋老太太的跟前:“老太太您怎么了,可别吓我!”
聋老太太靠在何雨柱的身上,虚弱地说道:“柱子,我胸闷,快扶我回房间。”
“老太太,胸闷不是小事,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稳妥。”许大坤好心提议道。
“柱子,快扶我回去,快!”聋老太太没有搭理许大坤,拽住何雨柱的衣服催促道。
何雨柱狠狠瞪了许大坤一眼,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屋,易中海赶紧追上去。
呵呵!
许大坤露出淡淡的笑容。
如果不是清楚聋老太太的为人,他多半也会被骗。
其实聋老太太一点事都没有。
那痛苦的模样是装出来的,其目的就是离开这里。
这也是聋老太太惯用的手法。
一旦事情对自己不利,她就会开始装耳背。
至于为什么要逃避,许大坤有自己的猜测。
他很想知道,这座四合院原来的主人是谁?
现在属于公家,这点毋庸置疑,那么以前呢,总该有个主人吧。
许大坤猜测,原来的主人应该是聋老太太,或者跟她有关系。
如果这个猜测正确,那聋老太太的身份可不简单。
说她是地主都是贬低了老太太。
据许大坤所知,这座四合院以前是某亲王的,聋老太太又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四合院里的老祖宗。
哪怕是旧时代,寻常人家也不会一口一个老祖宗。
看着聋老太太的背影,许大坤眯了眯眼睛。
这些都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但是聋老太太刚才反应却恰好印证了他的猜测,不然也不会听到自己问四合院是不是她的时,反应那么大。
聋老太太心里肯定有鬼。
不说肯定是四合院的前主人,但多半有关系。
许大坤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刘海中问道:“二大爷也想把我赶出去?”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甩手离去。
很快。
后院就只剩下许大坤跟许大茂哥俩站在外面。
“大坤,你可以呀!”许大茂兴奋地拍拍许大坤的肩膀,眉飞色舞,“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聋老太太这老东西吃瘪。”
呵呵!
许大坤露出冷漠的笑容。
这许大茂忒不是东西,刚才居然想让自己顶缸,一点当哥的样子都没有。
好在许大坤也没有真的将许大茂当成自己的堂哥。
他只是暂时借住在这里。
说起来,许大茂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应该属于许大坤。
当年若不是许伍德,出来的应该是许伍奎。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一点过分,笑着说道:“老弟,我知道你还没有吃晚饭,你看我买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说完,许大茂取下挂在车把手上的油纸包,拿到许大坤面前一晃,嘚瑟地说道:“全聚德的烤鸭,你在乡下肯定没吃过。”
许大坤挑了挑眉头。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许大茂跟娄晓娥走进全聚德,他说不定还会感动一下。
“走,老哥今天跟你喝一杯。”许大茂热情地招呼许大坤,心里美滋滋的。
能亲眼看见聋老太太吃瘪,怎么着也要庆祝庆祝。
屋内。
许大茂一脸尴尬。
刚才光顾着高兴,他倒是忘了鸭肉早就被自己跟娄晓娥俩人吃完了,油纸里全是鸭架,拿回来煲汤的。
“弟,你先坐,哥再去给你炒两个鸡蛋,我们好好喝上一杯。”许大茂搓了搓手,主动请缨。
许大坤点头坐下,并没有去动桌上的鸭架。
很快。
一盘热气腾腾的炒鸡蛋被许大茂端上桌,顺便拿了一瓶白酒和两个酒杯。
“弟,哥还要感谢你。”亲自给许大坤倒上一杯酒,许大茂唏嘘不已,“感谢你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大茂哥,此话怎么讲?”许大坤故作糊涂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一口喝掉白酒,话匣子慢慢打开,将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痛骂一遍。
骂何雨柱是傻子,只会动手。
骂易中海只会拉偏架,道貌岸然。
骂刘海中没本事。
骂阎埠贵抠门,斤斤计较。
骂贾张氏蛮不讲理。
骂秦淮茹是个骚娘们,勾引男人有一首。
骂聋老太太喜欢倚老卖老。
总而言之,四合院所有的人都被骂了个遍。
许大坤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帮许大茂倒酒,他自己却一口也没有喝。
喝得差不多了,许大茂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拍着许大坤的肩膀:“弟,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弟,谁要是敢跟你过不去,就是跟我许大茂过不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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