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了耸肩，表情有些无可奈何。
“事情就这么多，他们还给了我一笔钱，不过我都已经用掉了，你想要的话我也没法给你了。”
杨泽楷陷入了沉思。
林家人神神叨叨的，意思是他们也拥有林总总那般趋吉避凶的能力。不，应该是类似的能力，强度没有那么高，否则他们不会看重林总总，姓林的也早就统治世界了。
难道是先知进化方向？
也不对，进化方向这种东西瞒不住人，普陀分局毕竟还要执行任务，如果他们拥有大量的先知，总局那边一定会知道，而且先知方向的药剂有一定的致死率，林家的死亡率更骗不了人，现代社会里户口本上缺个人谁能瞒得住。
杨泽楷想到一种可能，复苏者中即便没有选择进化方向，仍然会有人被送进虚妄病专科医院，原因是他们会表现出某种异常。现在的人对这种事还没有清晰的认识，连局里都认为是被妖物袭击导致，但杨泽楷知道这是某种零级进化，这将赋予复苏者独立于进化方向之外的一些能力，且有可能遗传给下一代。
按照通俗的理解，林家掌握了某种能够趋吉避凶的血脉力量，这和纪家血脉的来源是相同的。
林总总根本就没有选择进化方向，她被骗的团团转，是血脉之力的强盛让她看起来像个一级复苏者。
而林家之所以利用潘有义接近自己，应该也是他们这种趋吉避凶的能力在起作用，他们可以接受方未艾给方家泼脏水，但不能接受自己这把开启林总总的钥匙被掌握在方未艾手里，因此才提前做出了布置。
而如果对方的能力准确率足够高的话，那么自己迄今为止的一切行为都将有利于林家，包括现在从方、温两家逃离并来到此地。
强烈的被安排的感觉再次出现，自己是因为温家召回温柔才来到普陀市，如果不是这个理由的话方未艾也未必注意的到自己，而如果不是被方未艾劫持，自己也不会遇到林总总……一环扣着一环的事情推动着自己前行，他忽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林总总和温柔都不重要，甚至方未艾也不重要，漩涡的中心，其实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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