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缓缓地走到榻边,坐到眉心身旁,神色微蹙,轻声问道:
“眉心,你这是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今日之事是自愿的吗?”
眉心仍埋着头。
半晌,才很小声地说了句:
“阿姐,我没事儿……”
丹娘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眉心,我了解你,咱俩虽非亲姐妹,却也同在教坊司十年时间,你的眼神从来不会骗人,所以,你瞒不过我的……分明就是藏有心事!”
过了约莫几秒。
丹娘面带疑惑,复又问道:
“眉心,我问你……为何如此肯定今日打晕我们的就是叶云之?”
听到这话。
眉心微微一愣,忽然转过身,用一种复杂的神色看向丹娘,说道:
“阿姐,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可否先问问你另外一个问题?”
丹娘有些诧异。
但两秒后,仍点头回道:
“你问!”
眉心仍是用先前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丹娘,犹豫片刻,才问道:
“阿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丹娘眼神微闪,把头别向另一侧,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反问道:
“你……如何知晓?”
看到丹娘这样的反应,眉心脸上的诧异更甚,站起身惊讶地问道:
“是叶云之告诉我的,难道……他没有说谎,不是故意诈我的?”
此时,丹娘脸上的表情,比先前稍微淡定了一些,缓缓地说道:
“他和你说什么了?”
眉心面含悲戚之色,应道:
“他说,阿姐你一直在为他们做事,还以此威胁我,若我不从他,便要把此事抖搂出去,让阿姐你成为宋家的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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