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成功。”一名穿白衬衫的技术人员摇头：“我们是第一次见智能病毒，这种病毒，有着一定的智能，灵活多变，挑战性很高。”
“那什么时候能成功？”
“如果有源代码的话，开发针对性的查杀程序会简单一点，但没有源代码，时间说不准。”
纳德拉一个头两个大。
他根本没办法拿到‘撒旦’病毒的源代码。那是在政.府的手中，不知是什么原因，根本没有公布病毒代码给各个网络安全公司。
“就是说，按照现在的进度，五天之内，肯定无法完成？”
“总裁，研究具有不确定性。也许下一分钟，就有人一不小心找到清除的办法。也许一天，一个月，甚至几年都不确定。”穿白衬衫的男子回答道。
技术这个东西，也许是无意中的一个灵感，半个小时就能解决，但找不到头绪，几年都未必能成功。即便是在强大的高手，都不敢确定某个时间点能解决一道未知的难题。
纳德拉非常苦恼，病毒一天不解决，他们就只能看着行军蚁公司的市场份额不断提升。
为了阻止行军蚁，运营部门都不得不在国际范围内，购买水军，引导舆论，乘机抹黑行军蚁公司，希望能阻止他们扩张的步伐，但似乎效果不大。
现在真相出来，行军蚁公司的知名度反而更高。
在纳德拉苦恼时，苹果的库克和伞形公司的产品总裁拉里·佩奇也同样在苦恼。这次撒旦危机，让行军蚁公司鲸吞式地掠夺企业办公市场。
企业办公领域是妥妥的现金奶牛，现在在高端办公市场，行军蚁公司已经拿下半壁江山，除了影响美国政.府对行军蚁制裁，其他方面他们根本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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