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和大西沙织出来的时候起码省了一半。
滋啦滋啦的声音在包间里回响，石原淳端起盘子夹起烤好的肉，蘸了下配好的料，放进嘴里。
“熟了，可以吃了。”
两人将桌上三盘肉分了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解决了午饭。
“下午做点什么？”石原淳揉着肚子问道：“买衣服？看电影？”
水濑祈闻言将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是一套穹妹女仆裙的订单页面，石原淳下意识订单往下一划，后面是各种涩情物品，比如情趣睡衣、冰丝吊带、过膝袜、露背毛衣之类的。
然而这些东西他一个都没看见。
“你要玩cos？”
“下午秋叶原那边有一场漫展，陪我去逛逛吧，就当作为声优取材了，我还帮你准备了悠的衣服。”水濑祈又调出同一家店里悠哥衣服的订单。
石原淳沉吟半秒：“你有信心帮我穿好cos服吗？”
“这应该是我晚上的台词吧。”
“不重要。”
石原淳叫来服务员结账，戴上口罩和水濑祈并肩出去：“其实漫展没什么必要去逛的。”
“为什么？”
“因为漫展的本质其实是社交场所，和二次元没什么关系，真正的二次元是像我这样，在群里吹水看番，一起玩游戏。”
“而漫展呢，是一群coser进去拍照涨粉的，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二次元，里面的coser百分之九十都不是真正喜欢自己出的角色。”
“再就是里面的JK少女和Lo裙妹妹，来漫展就是找个同好互相交流的地方，该扩列的扩列，该吸粉的吸粉。”
“普通的二次元肥宅在这里唯一的作用就是掏出钱包，作为底层购买力为漫展流水做贡献。”
说到这里，石原淳摇了摇头，叹道：“明明阿宅只是去看一些露肉的小姐姐的，结果逛一圈买了一堆贵到离谱的周边，啧。”
水濑祈眼角微微抽搐：“所以你去不去？”
“去啊。”石原淳启动车车，准备回家换衣服：“刚刚说的确实有点极端，还是有一些真正热爱二次元的coser 的，比如平时能看到的卡面来打。”
“......”
漫展这种东西，石原淳给自己的定位十分明确，就是肥宅，进去看妹妹的，购买力什么都与他无缘，虽然他的确有点钱，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方挥霍，攒钱买个房子不香吗？
秋叶原的展子的确不小，石原淳以春日野悠形态下车出击之后，整条街都是cos的人，根本望不到尽头，但质量方面没的说。
好看的妹妹多的一批，虽然能和身旁水濑祈脸蛋身材都媲美的比较少，不过不影响他养眼，只要你穿的够少身材够好，谁管你脸长得什么样。
至于漫展里面举办的一些活动就算了，他并没有什么兴趣。
“她们那么好看吗？你都不看我。”水濑祈晃着他的胳膊。
“我当然是在漫展找比你更好看的coser啊，可惜没找到，还是你更漂亮一些。”
水濑祈立马喜笑颜开，搂着他的胳膊都更紧了几分。
“那边有砸金蛋的诶。”
这就是石原淳没有兴趣的活动之一，于是他分析道：“这个就是纯纯的智商税。”
“为什么？”
“价格离谱也就算了，毕竟漫展就没有便宜的玩意，但砸出来的东西百分百不值这个价格，去了就是被当韭菜割。”
“可这不就是图一乐吗？”
“不，哪有被骗了还能乐出来的，那不是脑子有问题吗？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回头我网购一批金蛋，再挑一些便宜货塞进去，你砸着玩吧。”石原淳一边说着，牵着水濑祈去了前面不远处的女仆咖啡店。
“主人，欢迎回来~”
“我们中午不是刚吃过吗？”水濑祈疑惑道。
“谁说我是来吃饭的。”
石原淳在角落处坐下，点了几样糕点，又要了两杯饮料。
“在这才有体验感，起码宾至如归。”
他如是说道。
水濑祈看了看四周，很快领悟：“你就是想来看这些女仆？”
“我当然是想来喝咖啡吃甜点。”石原淳解释道：“女仆只是一个代号，是咖啡店拿来吸引人的噱头，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咖啡店的咖啡二字。”
“是吗？”
“当然。”石原淳面不改色：“你们开女子会的时候不也经常去猫咖嘛，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可我们是去摸猫猫的，你也是来摸女仆的吗？”
“...也不是不行。”他看向水濑祈身上的女仆装。
“晚，晚上再摸好不好，这里人多。”点点红晕从水濑祈的脸颊蔓延到耳根。
“草。”
在女仆店恰了几口甜点后，两人继续回到漫展里闲逛，难得来一次，石原淳干脆拿出手机到处拍照收录了不少高颜值小姐姐。
相对的，也有不少路人来找他们两个合照加好友，最终的结果自然是统统拒绝，在石原淳看来这都是无用社交，除了浪费精力没有其他的用处。
几个场馆都逛完后，已经来到下午的四五点钟，距离散场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石原君，你觉得这里面的coser都怎么样？”
“还行吧。”石原淳淡淡的回应，声线平的如同死人的心电图。
看完了，提上裤子的他硬气得很。
回去的路上，石原淳顺便买了些食材当做晚饭，思考良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喊岛崎信长过来吃饭顺便让他报销食材费的想法。
...
晚上七点。
石原淳正靠在沙发上钻研台本，一抬头就看到刚从浴室出来的水濑祈，身上只套着一件白色的短袖。
由于衣服的下摆很长，甚至盖住了一半的大腿，在石原淳的角度来看就是两条纤细的大白腿在面前来回晃悠，像是下面什么都没穿一样。
的确很吸引人的视线。
特别是水濑祈走动的时候，还能依稀看到一些圆润的弧度，让人有些顶不住。
白天看了那么多coser妹妹的石原淳营养有些跟不上了。
水濑祈很快抱了过来，刚出浴后的清香传到石原淳这边，微湿的头发滑过他的面庞。
水濑祈凑上去轻轻亲了一口。
“走了走了，回去睡觉啦。”
“...等我把这段台本看完先。”
...
深夜，晚饭吃剩下的天妇罗还摆在餐桌中央——平时负责刷碗的大西没回来，所以暂时没人收拾，他打算拖到第二天早上，等早饭吃完一起收拾。
石原淳穿着睡衣跪坐在沙发上，无视眼前双眸迷离、衣衫凌乱的水濑祈，看着电视内的动物世界无欲无求，小声喃喃道：
“我们从何而来，死后灵魂又会魂归何处，特修斯之船在更换了内部零件后，还是之前的那艘船吗，我们周围的世界是否是真实存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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